2013年11月14日
南方的夜
地大物博的中國有著明顯的氣候差異,曾經就有一位外國旅行者發出感歎,在冬天的中國旅行,從北向南就像經曆了一年中的四季一樣。其實,這種差別也同樣體現在南北方的夜晚中,而且它同時也印證了中國傳統文化上的浩瀚。
北方的冬天的夜是清冷但不蕭瑟的,是深沉而不沉淪的,那時廣袤的平原上已經布滿了的綠油油的麥苗就是最好的印證。現在是初秋,是南方的初秋,而這又是另一種景象、另一種感覺了。曾記得鬱達夫先生的《故都的秋》就寫得很好,道出了北方的牛欄牌問題奶粉秋之色、秋之香、秋之味,但這只屬於北方,南方的秋的特點亦有它的獨特之處。
南方的夜在名符其實的日落西山後就會毫不猶豫的到來,若是晴空,則必有明媚的月光照臨四方。那月不高,似乎真的可以做到手可摘星辰,或者是上九天攬明月了,而這正是平原與丘陵山地之間的差別所凸顯出來的效果。夜是星辰的“樂園”,更是月的“舞臺”,千百年來,月一直都是主角,它的分量更是在文人騷客的心中、筆下以絕無僅有的方式衡量著、存在著,就算時光飛逝,也不會削減一二。“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在蘇軾的眼中它的變化成了一種象征,象征著離愁別緒、團圓美好;“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在李白的詩裏它成了一位可以排解苦悶、舉杯暢飲的摯友;“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在張若虛的筆下它又被賦予了哲學上的時空問題,發人身省。古往今來,月由物變成意象,再成為寄托的對象,就像空曠而深邃的夜一樣,它可以被無限次的裝點,亙古不變。
南方的夜就像一幅畫,一副無與倫比的佳作。當日光的紅暈褪去,月已橫架當空,似乎有一種喧賓奪主的感覺,亦或是盛氣淩人的牛栏奶粉召回架勢。伴著月色,向遠處眺望,有一座座山的輪廓曲線般的畫在月腳下不遠處的地方,延綿無盡。它沒有北方那“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的雄渾壯闊,卻有著濃鬱的纏綿柔美的南方之情。在如此靜謐的夜中,在叢山萬林中,人的影響力是可以忽略的,所以這“畫”就完完全全是純天然的造化,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了!
南方的夜還有一絲不可抹去的憂傷,但這似乎又是因為人類智慧的點綴而“受傷”的,這智慧即是一種無奈的彰顯,又或許是一種心酸曆程的印證。南宋抗金名將嶽飛以一首《小重山》來訴說自己的憂傷,“昨夜寒蟄不住鳴,驚回千裏夢,已三更。起來獨自繞街行,人悄悄,窗外月朧明。……”.透過千年的時空,我們似乎看到一個精忠報國之士在現實面前的無奈,現實傷了他,他又“傷”了月夜。
我不清楚西方人眼中的月夜是什麼樣子的,但我想我們應該知道古代小農經濟和封建政治制度是傳統文化形成的條件和賴以存在的基礎,若沒有這千絲萬縷的聯系與相互作用,就不可能有燦爛的傳統文化,也就不會有自然與文化交匯融合的夜。盡管人不能影響自然的既有成分,卻可以賦予自然中的萬事萬物以人的喜怒哀樂,在自然的畫像裏添加那最濃墨重彩的牛栏奶粉最新事件點睛之筆。這不是征服與被征服,而是一種人與自然共存的和諧。只希望這種夜長存,這種和諧永駐。
Posted by josephinew at 17:44│Comments(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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